马云在创建阿里巴巴之前,他曾经开过一个礼品店。1998年,礼品店日营业收入可达千元。节日期间,按照马云预算,日营业收入应该达到2000元。盘算后,却发现营业收入甚至没有超过千元。马云在查账之后发现,每天前台的收银员都会私自拿走几百元,然后再伪造销售额。吃了营业员监守自盗的亏,马云得出结论:任何一个小公司都要建立完善的制度。
阎焱说:创业成功的各要素中,其中一条是要“制度化、透明化”,但不主张初创公司过早强调制度化。等企业达到一定规模时,比如获得A轮投资、商业模式得到证明,已经获得赢利后,再去完善制度。
谷歌、苹果是很多创业者顶礼膜拜的创业“样板”,他们的层级式管理也被效仿。对此,李开复发出建议:“千万不要层级!”
德国社会学家马克斯·韦伯在组织社会基础上,提出了科层制这种以职能和职位进行分工的管理方式,其能够明确各职位的职责、权利,做到各在其位、各司其职、各负其责,的确适合在稀缺经济下进行粗放式经营的传统企业。
层级制管理针对的是体力劳动者,它通过对任务的分解将工人的劳动简化为一套标准动作,可以提升工作效率。问题是,决策在每个层级推进时,层级间的沟通和协商无形间会增加沟通成本,当然也会带来效率的损失。其中,可能也会夹杂一定的官僚主义作风或政治斗争,对初创公司来说,这可是致命问题。别说初创公司,就连三星这种大体量的公司,都已经深受层级管理之苦,为破除层级观念,打破官僚作风,特地成立创意实验室,鼓励年轻人向高层直接提供产品创意和改善建议。
2014年大韩航空荣膺韩国最受欢迎雇主,夺走了三星已经坐了整整十年的宝座。而受智能手机市场份额缩减影响,三星赢利也出现大幅下跌。为改变颓势,面对科技行业的瞬息万变,三星从激发员工的创造力和多样性出发,设立“创意实验室”项目。在创意实验室项目中,三星员工可以花上一年的时间,独自或组队实现自己的灵感。2014年,这一项目共汇集了约14000个想法。
对初创公司来说,李开复鼓励“越小层级越好,决策越清晰越好”。
“小层级”也就是现在所谓的扁平化管理,适合互联网时代的初创公司小团队、团队年轻化、需要对市场做出快速反应等特点。
伦敦商学院教授加里·哈默尔也认为,只有拥有扁平化组织、行动快于改变的公司才能拥有未来。
在小米公司内部,组织架构只有三级:7位核心创始人,部门领导,员工。除了7位创始人有职位外,其他人都是工程师,没有职位。而且,每个团队不会太大,稍微大一些,就会被拆分为小团队。这种扁平化的设置,基于相信优秀的人本身就有很强的驱动力和自我管理的能力,减少了层级间因互相汇报而浪费的时间,对用户需求能够做出快速反应。
连三星、小米这种员工人数上万的大企业,都在想方设法将大团队分割成小团队、打乱层级,初创公司有小团队的天生优势,又面临着快速反应的任务,何必自找麻烦,给自己的管理和发展设置重重障碍?
表面看起来,扁平化管理方式有些混乱,团队成员的工作也有些混乱,如李开复描述:客服没来,你赶快做一下;采购没来,你帮忙一下;产品出问题,你想办法解决。无形中,团队成员在尝试中学到了多项技能。
小米数千名员工在实行扁平化,海尔员工数万人,提出了“管理无边界,企业无领导”,大刀阔斧对科层制进行改造,构建了扁平化、无中心化的组织。
当诸多大企业试图将大团队“打散”,管理方式向扁平化转变时,蔡文胜却反其道行之:“真的是每个公司都不一样,比如58同城,现在差不多已经有23000多名员工,如果是太扁平化的发展就散掉了。”
我同意蔡文胜所说的“每个公司都不一样”,也赞同他说的:“50人以下的公司实行家庭式的管理方式。”
如果创业者对团队以亲人待之,在企业内部营造一种家庭般的氛围,有眼力见的团队成员不会视而不见。
史玉柱能够在巨人大厦“废墟”上东山再起,人们往往羡慕他有一支铁打的团队,却可能不知道他对团队成员的手足情。
当上海健特总经理陈国发生车祸时,史玉柱接到电话,立马终止在兰州的会议,连夜飞回上海。陈国不幸逝世,史玉柱将公司所有业务停掉,专门处理陈国的后事。此后每年清明,他和公司高管都要去给陈国扫墓。
身受“断臂之痛”的他,还在公司内部提高乘车要求:“坐SUV(运动型多用途汽车)为主,干部离开上海禁止自己驾车!”士为知己者死。你以家人待之,还会犯愁对方一味“啃老”?
海底捞董事长张勇,也深谙家庭亲情对员工的激励:“人心都是肉长的,你对人家好,人家也就对你好;只要想办法让员工把公司当成家,员工就会把心放在顾客身上。”
张勇的表达很实在,员工把心放在顾客身上,不就是顾客至上,这不就是企业经营最“霸道”的法则?有谁能想到,这就是催生“变态”服务的原动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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